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怂了。
“宋总……您怎么来了？”她马上把自己刚才嚣张的姿态收起来，变得有些唯唯诺诺。
没办法，整个公司现在都是宋晏殊的，在这个公司里，除了宋子厉，没有人敢随便和宋晏殊对着干，也没有人敢得罪宋晏殊。
“我看你刚才倒是很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宋氏集团是你的。”宋晏殊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语气中却是暗藏杀机。
“宋总，您不要误会，我刚才听到有人说有人陷害我，我一时生气才会这样的，平时我都有在好好工作的。”这个女人360度大转变，唯唯诺诺解释。
“好好工作？”宋晏殊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卫生间。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卫生间是你负责的吧，我记得我们宋氏卫生间都是用最好的材料装修的，按道理是不可能反臭的，为什么在你的好好工作清理下，能变得这么恶臭冲天？”
宋晏殊这么一句话，是灵魂拷问，让对面这个女人没办法随便反驳的灵魂拷问。
“我……我真的尽力了……可是真的……”那个女人这么说着，被旁边围观的工作人员反驳。
“你尽力个毛线，你尽力了为什么卫生间会这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