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离开了。
走出那户农家,我才急着问道:“你刚才在水里写下的是什么?”
“那个解酒符,让人能尽快醒酒的。我在喝酒之前,用了一个‘千杯不倒’的符,就拽在手心里,你们都没有注意到罢了。”
“是什么?”我急着拉开他的手。刚才我还怎没有注意到他的手上还有着东西。我板开他的手指,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解释道:“是用意念写在手心的,不是写在纸上的。走吧,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王干的亲生爸爸。”
我听着他的话,那还扯着他手指头的动作一下就僵住了。他要去找王干的爸爸,王干是个鬼胎,王干的爸爸,不就是个鬼吗?“找鬼?”
“对,你要是不敢去的话,你就在车子上等我吧。”
我赶紧挺挺胸膛:“有什么不敢的,酒店里那人脸我都见过了,就是去看一座坟还不敢去啊。再说这都是大白天的,有什么不敢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大白天的,但是等我们真的开着车子赶到街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四五点了,太阳开始偏斜,但是阳光还是很强烈的,让我根本就没有去注意时间。
车子在一座小山坡下停了下来,这里的街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