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能探个头去看我们。从这个距离来看,她应该不是站在围栏里面,而是站在边缘上伸着头看着我们的。那个姿势下,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应该已经摔下楼了吧。
楼顶上还有不少晾衣服的竹竿子,散落了一地,有些竹竿子上还晾着衣服呢。在农村,总说衣服不能在外面晾过夜,就算白天衣服没干,也要把衣服收回家里去晾,就是说的怕晚上有鬼试穿衣服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们右后方传来:“对,他们都说是我克死我老公的。”
我惊了一下,我们出来的铁门是一座楼顶的小房子,那个女人,就是从那小房子另一边走出来的,那地方就是她今天站的地方,好像就是晒不到阳光的地方。就算是太阳很好的天气,那地方应该也会是这小房子的阴影吧。
光是听着这个声音,我的心脏都已经在加速跳动了。而现在是真真正正的看着她缓缓的从那后面走出来,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根竹竿。
这么近的距离,我也能看清楚她的脸。一张惨白的脸,颧骨很高,鼻子上的痣很明显。
她手里的那根竹竿不是很长,也就两米左右,但是在竹竿的前端竟然有着接近一米的血迹。还是那种干枯的血迹。
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