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所以才没有去报警。杨树突然爆出一句:“内裤都脱了还说没被那啥,我看人家富二代是想找个处,脱了内裤手指检查一下,发现你不是,还是算了吧,哈哈!”
下面一群女生就在那骂着,还是那出事的女生刷屏地喊着她绝对是个处!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杨树说话难听,但真有可能。
脱了内裤却没有被动,手臂上有针眼,不一定是打针注射也有可能是抽血,处女血。我抬头看看前面阳光下的玲玲大厦,当初宗晟扯断沈继恩的手臂的时候,舔着他手臂上伤口的血,说那是处女的血。
我正想着这些,小米拍拍我的手臂:“喂!吃完就下去吧,换那3个上来吃饭。”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这还在上班呢。“哦,来了来了。”
忙碌的时候什么也顾不上去想了。
晚上回到家,宗晟没有对我亲密,他在打坐,然后端端正正的画符。我也不敢跟他说今天我同学的那件事儿,就怕打扰到他,本想到他忙完后再说的,他这么一忙,到了10点多还没忙完,而我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就更忙了,根本没办法说事情,因为我们要去牛力帆爷爷的迁坟法事上。迁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