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车子上,酒店的人似乎比我们更急。宗晟给牛力帆打了电话,让他把衣服送到市一医院急诊那。
大半夜的,又是后半夜,急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在诊疗室里,护士分别给我们两拨着脚底的碎玻璃,宗晟比我严重,说是有不少碎玻璃很小,很细,根本看不到,让医生亲自来,还带着个显微镜来找玻璃。那脚底板被弄得一片的血肉模糊。
宗晟是躺在诊疗床上,而我是坐在高凳子上。他伸过手来,摸摸我的手,我才发现,我手里还一直拿着那雷击木簪子呢。在这里,有着明亮的光线,有着医生,护士,外面还有着叫号的声音,不时还能听到孩子在哭的声音。这才是现实,已经没有危险了吧。我紧绷的神经也终于能放松了下来。转着手中的那簪子,回想着刚才我冲进去看到的那画面,长长吐了口气,把那簪子放回了钱包中。
在包扎的时候,医生还说道:“这脚,估计一个两三天不能走路了,没事,好了就没事了。”
护士低着头,羞红着脸,笑着。看我们两这样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在别人看来,我们就是在浴室中做那种事情,打碎了玻璃,结果自己踩到了。
对于宗晟脖子上的伤,医生倒是挺谨慎的。他一边帮宗晟清洗伤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