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既然知道这里偏僻,怎么还坐在这儿?”
“我和您不一样。”她指了指胸前工牌,轻笑,“我是忙里偷闲,背着人偷偷看,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见她说话有趣,老人笑得开怀,他一进场就注意到这女孩,不骄不躁地做着杂活,笑得心满意足不见疲倦,对着舞台上比她容貌逊色许多的女演员,虽憧憬眼底却无嫉妒之色。
这样踏实不浮躁的年轻人,如今见得少了,难免多留意几分!
往后数日,排演厅里,沈薇薇总会遇见这位不知姓名的老人。
他无一例外地同她一起坐在偏僻位置观看表演。
两人偶尔闲聊,偶尔对演员饰演的角色发表看法,作为职业编剧,沈薇薇多从戏剧本身出发,而老人则专注于对演员表演方式探讨。
一来二去,两人混的很熟,老人对于表演艺术说的头头是道,她暗自猜测着老爷爷大概对话剧爱的深沉。
转眼六月下旬,沈薇薇等来了高考成绩,比她预料的分数高,超出一本线不少,但离帝都大学还差得远。
这是一个多月的辛勤换来的劳动成果,她并不失望,甚至有些小雀跃,步子走得欢快。
抽空回学校一趟,一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