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无奈放下碗筷,去开了门。
门外上了年纪,粗着膀子和腰身的女人手高高扬起,停在半空,愣了一会儿。
她甩了甩头发,插着腰,嘴里骂骂咧咧: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要是我手敲痛了,你们赔得起吗?”
听见她不客气的言辞,沈父皱了皱眉,问她:“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女人眉毛一竖,嗓音尖利:“下个月房租该交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十五号前没交,你们就收拾好东西,给我麻溜地滚出去。”
扔下这句话,不耐烦地转身上楼了。
没多久,楼上咚咚作响,不隔音的大门又传来女人高分贝的嗓音。
坐回餐桌前的沈父,看着默不作声的妻女,笑道:“交房租的钱准备好了,你们不用操心。等过阵子我准备盘个店面下来,小吃摊效益不错,就是能留住的人太少了,得有个铺面才行。”
洗完澡,沈薇薇趴在书桌上,拿笔写写画画,有些走神。
十号剧院发工资,她想把钱交给沈父做本金,可林清那儿培训费拖很久了。
盛夏的帝都。
天空湛蓝,一场雨后,气温不降反升。
汽车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