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嘉梦热情地在舞台上尽情歌舞,不受外界战火纷飞的侵扰。
第三次再出现时,诗社里,她嘟着嘴看沈嘉梦和梁奕宏、陆文轩等人挥墨写现代诗。
后面几次出场,童菲潜移默化地被诗社里的爱国青年感染,她没有文采写出诗歌。
便主动担下了刊印的任务,分发给校内学生,还积极联系各大报社,帮他们发表诗歌。
而童菲的这个人物,看似前后性格变化极大,实则骨子里的天真却从未改变。
她天真地以为向政府请愿,能让新政府改变割地赔款的主意。
她执着地以为淋漓的鲜血能唤醒愚昧的群众,哪怕死在沈嘉梦怀里,她嘴角依然是含笑的。
顾晋榆说她并未表现出来童菲的这种天真,待她忍不住细细读了一遍剧本,重走一遭童菲的人生后。
她猛地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
她骨子里没有这种革命者的热忱,哪怕她竭尽全力沉浸于童菲这个角色。
心中也质疑着童菲不顾沈嘉梦阻拦,跳入新政府圈套的这种看似愚蠢的行为。
说到底,她看不起童菲头脑充血的狂热举动。
这种意识上的隔阂,虽她极力以表演技巧来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