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音乐美妙,沈嘉梦激情昂扬地唱着歌曲,似乎想以此唤醒麻木愚昧的人民群众。
诗社的青年男女奋笔疾书,一篇篇诗歌刊登在小儿沿街兜售的报纸上,飞扬的报纸却被络绎不绝的人群踩在脚底下。
是无奈,是嘲讽。
在炮火轰鸣的城市里,学校学生人心惶惶,旧日热闹的诗社也人走茶凉。
绝望而压抑地气氛笼罩在众人头上。
沈嘉梦喊了声“菲菲”,恍然发觉当年欢快的黄鹂鸟,已是追掉会上的一张遗像。
沈薇薇坐在观众席上,仰头看着舞台,若有所思。
顾晋榆已经离开了排演厅,他对歌舞剧兴趣不浓,肯来指点几句便是给足了侯勇面子。
“你所说的这些,我并未从你的表演中看到。”
尚未等她悟出他话中深意,顾晋榆便离开了排演厅。
侯勇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便叫她现在观众席下继续琢磨琢磨。
她捧着剧本,边看他们后半场的表演,边回想着童菲的一生。
童菲是一个富家小姐,她任性莽撞却不失天真活泼,进诗社前她不谙世事,进诗社后她对贫苦劳动人民心怀怜悯。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