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待在家中,可把刘二娘高兴坏了。
准备的吃食都丰盛许多,刘荣端着一碗糖心鸡蛋进屋,绿豆眼在瑟瑟发抖的沈薇薇身上转悠,那碗往她眼前一伸,恶狠狠道:“赶紧吃了。”
沈薇薇眸光一闪,忙不跌地一把接过往嘴里灌,热乎乎的糖水沿着仰起的下巴,汇入衣领里,狼狈不堪。
刘荣看得一阵嫌弃,心道,要是真不能好了,以后真得和傻子过一辈子?
屋门再度被锁上,沈薇薇擦了把脖颈处黏糊糊的糖水,身上好歹有了点力气。
她望着缺了玻璃的窗户,心里谋划着又一次的逃跑。只有将自身彻底置于绝望的险境,她才能真正与小容两度逃跑失败后的心境相通。
这天,刘荣被隔壁山村的混混喊去偷鸡摸狗,只剩刘二娘坐在屋前拣着藤上的花生,顺便看着她。
屋门锁着,窗户比她人还高,她怎么也逃不出去。
余光瞥见桌子上的大瓷碗,她计上心头,“哐啷”的一声响,瓷碗砸在土墙上,碎片四溅。
她推倒木桌,嘴里发出神志不清似的叫喊声,屋里的动静惊动了刘二娘。
她揣着钥匙开了锁,开门就见沈薇薇双手掐着脖子,躺在泥地上打滚,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