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搭了木架,摆了石桌椅。
顾晋榆正站在石桌前,握着毛笔,一丝不苟地在雪白宣纸上写字。
沈薇薇在一旁站了好半响,等他落下一瞥收笔后,才笑着说:
“老爷爷,我来瞧您来了。”
顾晋榆抬起头,瞅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蘸墨,在空白处写第二个字。
沈薇薇也不着急,不见外地坐在石墩上,神情专注地看他写字。
顺便打量着院里的环境,这里倒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只不过顾晋榆独自住着,倒显得过于冷清。
顾晋榆老伴儿去世多年,儿子在加拿大,听侯勇说,家里只有保姆白天过来照顾,不过并不住在这里。
沈薇薇正想着,那头顾晋榆已收起笔,不轻不重地哼了声:
“怎么这会儿想起我老头子了?”
她忙笑吟吟道:“我心里一直记挂老爷爷,就怕您忘了我是谁了。也不敢贸然过来,怕打扰了您。”
“油嘴滑舌。”顾晋榆嘴上说着,心里挺受用,招来保姆收拾了石桌,又端来茶水。
两人坐在石桌前闲聊,听沈薇薇说和剧团合同到期后,他眉头略皱:
“你既然决定好了,我也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