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甚至即便是与楚凌霄有关系的凤慕雪等一众人，此刻心里更是有着一丝淡淡的畏惧。
支点的创造者啊！
搞不好……
连万界之地，都是……
“哈……哈哈哈。”
但就在这一刻，灭天笑了，笑的无比畅快淋漓，即便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可此刻脸上却再也没有一丝惊恐的表情了，反而满是欣慰之态，站在虚空之中，发自肺腑的仰天长笑了起来。
“吾，无憾了，吾，无憾了！”
不过。
此刻无论是谁，都能感受到对方声音之中，那一丝无比悲凉的语气，只令人感觉无比凄惨，萧瑟与孤独，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弥漫着沧桑气息，不一会儿，上一秒，还是青年之姿的灭天，下一秒，便已经成了一个老态龙钟，已至垂暮之年，白发苍苍的老者。
站在虚空之中。
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身体颤颤巍巍，就像是秋天里，一片即将摇摇欲坠的昏暗枫叶，却是在下一刻，留下了两行泪水。
依旧在喃喃道:
“吾，无憾，吾无憾了！”
整片天地，一片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灭天，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