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化为了正常大小，不过依旧令任何人看了，都感到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实在太渗人了。
“真可怜，死亡并不就是天理循环，你游走世间这么久了，为何还不接受这个事实”
重新回归的天道。
是无形的。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既像感慨，又像是视万物为蝼蚁的沧桑感。
不过这其实并不是对楚凌霄的嘲讽。
而是这就是天道。
就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见过太多太多，已经麻木了。
而对于天道的这句话。
楚凌霄却是仅淡淡的回了三个字。
“你，不懂。”
“我不懂”
天道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他虽不是楚凌霄的对手
一想起这个，天道就感觉非常的荒诞，它乃是主宰天地万物生死，轮回的天道，竟被一个修士封印了八亿年。
真的是太可笑了。
但它既为天道，便已经看透了一切，世间之大，还有什么它没有见过，长生不死之人，轮回千世万的人，甚至连想成为天道的修士，他也见过。
虽都无法与楚凌霄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