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这里躺的太久了!”
洛昔年解析。
“家里人呢?”宋山扫视一下清冷的病房,他家里面有人来陪房的,而且之前宋山还特意安排的护工。
洛昔年可是人大农院的教授。
家本来就在燕京。
在燕京住院,自然有家里面的人陪伴。
“家里面的孩子读书,我身体也差不多了,上个月昨晚了最后一个手术,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就让媳妇先回去了,上个星期的复健做的不错,我现在能自己去生活了,所以护工也辞掉了,总感觉让别人侍候着很窝囊一样的!”
洛昔年笑了笑,说道。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宋山无语:“看来你是没有少爷的命了!“
让人侍候都不愿意。
这人就是犯贱。
“呵呵!”
洛昔年笑了笑,他本是农村少年,恢复高考第一年,考上了人大,后来留校教学,一直到现在,还真过不惯什么事情都让别人侍候的感觉,就算是自己媳妇,也有些乖乖的。
“沙漠实验室这件事情,公司对不起你!”宋山看着他的侧脸,一直连到脑后勺去,狰狞的疤痕在告诉他,这遭受的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