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轻的,钱可是没少捞啊!”
阮清河道:“书中自有黄金屋嘛,他大学还能保持那股学习劲头,将来成就不会小!”
萧婉茹道:“你觉那孩子人品怎么样?”
阮清河失笑,“知人知面不知心,才见一面可不好说。”顿了下又道:“你提这个干吗?”
萧婉茹白了丈夫一眼,“你没觉咱闺女对他有好感吗?都是松江老乡,都是到外地读书,那小子模样也不差!”
“你想说天雷勾动地火?”阮清河牙刷举在半空中,说道。
萧婉茹在其腰上狠狠扭了下,道:“有你那么说自己闺女的吗?”
阮清河疼的嘶嘶哈哈,道:“我听你就是这意思啊!”
萧婉茹瞪了丈夫一眼,“我的意思是说,你觉这个陆炎,有没有不好的地方,提前跟闺女说一下,打个预防针!”
阮清河想了想道:“还真没觉出哪不好,倒觉得这些年见过的年轻人中,这位算数一数二的了!”
萧婉茹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怎么就越发慌呢,不行,我回去跟姑娘说,大一坚决不许处对象!”言罢匆匆往软卧隔间去。
软卧车厢内,陆炎与阮潇潇在各自的铺位躺着,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