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窒,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随即弯起讽刺的笑,他道:“分了?”
江斐然点点头,说得真像是有那么回事似的,道:“嗯,不合适,分了。”
谢龄隽微眯起眼打量着女人,仿佛在看她说得有几分真实。
当年宁愿跟他离婚也要跟那个男人走,说什么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让他别挡着路,没想到又是个短命的。
他嗤笑一声,抬脚往门口走去,江斐然以为他就此罢休终于肯走了,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头,打算等他前脚出门,她后脚关门。
却不想,男人忽然在门口停住了,踢了一脚地上的男士拖鞋:“这是什么?”
江斐然低头一看,抿了抿嘴唇道:“我新男朋友的。”
“江斐然,你还真是老样子,什么时候都缺不了男人。”谢龄隽厌恶的说完,开门就走。
冷风灌入进来,吹得江斐然脸庞一阵冰凉,那风也好像灌入了她心里,冷透了。
她怀孕的时候没人照顾,那时她没哭过。
她生下江漓,又是当爹又是当妈,还要一个人熬过坐月子的时候,她也没哭过。
可到了现在,就他一句话,眼泪刷的下来了。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