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更不爽了。他道:“前面一点,有话跟你说。”
江斐然拧了拧眉毛,可她没话跟他说。不过看他的表情,她不耐烦的将身体往前凑了些:“有话……”
话还未说完,一只大手扣在她的后颈往前一带,嘴唇便被人堵上了。
她惊得蓦然张大了眼睛,努力的推拒却抵不过他的大力,过了许久,他才松了手。
江斐然想一巴掌打过去,但更怕被人看见,慌慌张张的擦着嘴唇往窗外看,咒骂道:“谢龄隽,你神经病啊!”
说完,两人都一怔。
这一幕,何其相似。
那一年的高考结束,她拿着分数去找顾焕的路上就被他半路拦截,堵在了楼道里,然后他就强吻了她。
也是像现在这样,猝不及防,偷偷摸摸,怕被人看到。
“呵……”谢龄隽拇指擦了下嘴唇,哂笑了声,“你这句话倒是记了十几年,一个字都没说错。”
江斐然抿了抿嘴唇,恼火的瞪他。
痞子,无赖。
“不是说我贱,吻我这样的女人,不觉得拉低你的身价吗?”
谢龄隽扯了扯唇角,笑得匪气轻漫。他盯着江斐然因为生气而发亮的眼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