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有些愚笨的问题。
“你…在哪?”
金智妮打着主意，试探性的想知道，等等的对话，姜允在究竟有多少话会是自己想听的实话。
虽然知道，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但…姜允在说了个连自己的觉得离谱的谎言，依旧没有想承认自己就在那附近，想假装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在家，不然还能在哪?”
“这么冷的天气”
试图用着玩笑的方式，分散金智妮的注意力。
听见答案的金智妮有些失望，上次的电话对话后，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成为姜允在心里，那无话不谈的朋友了，但现在她似乎看出了姜允在并没有打算再来一次那所谓的谈心。
没有耐性，也不想在等待的。
“欧巴，你真的…打算离开公司了?”
一语的就把那最直接的问题丢给了姜允在。
知道自己避不开着个问题，而那过于委婉或是刻意的答案，都不能满足现在从声音就咄咄逼人的金智妮，姜允在倒是在这个问题上很直白的回答。
“是的!”
语气的肯定，明白的传达了他的决心。
“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