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太守能看上你,也是你修来的福气,你若娶了太守家小姐,即便是个庶出,太守也会保你平安的。”
曲延平依旧默着声。曲高望着母亲,见其也面露难色,说道:“爹娘用心,儿子感激。只是孩儿自幼习武,又是七尺丈夫,丈夫立于世,岂有依附妇人庇佑之理?”他年不过十七,又生得极是俊美细腻,自称丈夫总有几分违和之感。'
曲延平重哼一声,问道:“你既知婚姻之事应由父母作主,又何来这么多说道?”
曲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父母一拜,恳切回道:“儿子知道,爹娘皆忠厚良善,那张氏素有骄横之名,又是太守之女,若将她娶进门,日后她不尊家长,不孝爹娘,岂非儿之过矣!”
曲高这话,倒也是发自肺腑,寒门娶亲,只要能敬奉双亲,持家有道,便是有德之妇,因此言之凿凿,真情流露,直听得曲延平也为之动容。
“好孩子,爹错怪你了。”曲延平扶起儿子,想到若是那张氏果真如传言般骄横,以她的身份,定也打不得骂不得,甚至会让儿子一辈子抬不起来。“孩儿自幼习武,又是七尺丈夫,丈夫立于世,岂有依附妇人庇佑之理?”回味这句话,想到儿子有此胸怀,心中又不由得一阵自豪,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