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又受太公教化,一颗忠义报国之心,拳拳在念。如今南阳正值危难存亡之际,民生于水火之中,此时身在马上,曲高只觉热血如潮,不住地翻涌奔腾。
走走停停,终于在第二日傍晚赶到南阳,一路上已见过太多衣衫褴褛的流民,再掠过斑斑血迹,满目疮痍的城墙时,心中已无波澜。
曲高想了两日,也没想明白来到南阳有什么作用,杀几个胡虏?还是救几个难民?还是只为了让自己的热血安宁?既来之则安之,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摘下斗笠,整了整衣服,俊秀的小脸在夕阳的金线包容下熠熠生辉,又一驱策,白马缓缓地踏进城门。
在路上时,曲高心想,当世评人最重风骨,即便是寒门子弟,身兼气节风骨,也是无人敢轻视的。他此番也算是奔赴国难了吧,若有幸手刃几个胡虏,或成就一番功名,到那时,马凭主贵,这匹白驹如此鸿骏,岂能无名?
这匹白马既是受王首所赠,当牢记其恩,王首又有“玉面”之美称,曲高便给马儿取名“白面”,起初听着粗俗,多念叨几遍,曲高觉着,白面与绝影、的卢、赤兔等也无啥区别。
行至城中,方感街市萧条,门店关闭过半,破屋残垣随处可见,街道上游荡着不少浑身脏乱的流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