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高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出神。今日选择为朱家效命,不知是对是错,但绝不能让父母知道。此举虽能救济南阳百姓,但若胡人散去,南阳的士族第一个不会放过朱家,乘国难以谋利,这个罪名足以满门抄斩,若事情败露,牵扯到父母家族,曲高又暗暗有些悔意。
若胡人久不散去,南阳士族如此购粮,财力恐也支持不了太久,那时士族南迁,财力又几将耗尽,也必会再反咬一口。不论如何,此举终非长久之计。三个月,三个月后,曲高也当回家处理婚事,那时再退出应还来得及。
三个月后,真的要回去娶张氏吗?那张氏生得如何?是否真如传闻所说是个母老虎?拖着这些疑问,曲高也沉沉睡去。
次日午间,众人用完饭食,一列车队停在客店门口,为首一辆是朱适昨夜乘坐的马车,随后,又接连停了十二辆车,每辆车前配了一个车夫,曲高哪里想到朱家竟有如此财力,惊叹之余,又不禁对从车上走下的女子顿生钦佩。
今日朱颜一身浅绿,精致木簪端垂着一颗指大的玉珠,阳光映来,耀人双目,长发及腰,秀如锦锻,一颦一笑走来,见着众人,微微施礼,对常伏海道:“车队均已备齐,这十个车夫本是流民,受救济后自愿为我朱家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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