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此番出生入死,他也想帮着照顾钟离浚。
赵彻领了银两拜别众人,十个家仆也走了一半,见堂中冷清了不少,朱颜开口道:“常叔叔,阿颜这儿有一份订单,相信您一定不会拒绝。”见常伏海和曲高面露疑色,浅浅笑道:“家兄行建康商队时,路过淮南,曾受祖逖将军召见,祖逖将军自言北伐军中缺粮少衣,欲与朱家结商交易,当时家父不想引起朝廷注意,故未作回应,阿颜数月前曾派人去拜会祖逖将军,取得这份军需清单,现正可作咱们的第一单生意。”
祖逖将军?那可是天下人都敬仰的英雄,率百家亲信渡江,立誓要收复河北失地,自募义勇,自铸兵器,不知多少江湖儿郎慕名去投,曲高与常伏海一闻此名,便肃然起敬。
“阿颜,你……”常伏海颤抖地接过单子,瞠目结舌,不知所云。见单子上第一条是粮米,第二条是衣物,刚想开口,朱颜又接道:“北地逃亡到此的流民中不乏女工精熟的妇人,可聘用过来赶制衣物。”
条条商道,朱颜处理地得心应手,曲高也插不上话,待会议结束,众人也累困乏了,便各自回房歇息。曲高心想着,现回到襄阳了,等朱颜安排妥当了,也应抽空回家一趟。
第二日,天大睛,晨起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