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得再也爬不起来了。
谢家的凋敝,是前车之鉴,也是乌蔓不得不出来抛头露脸,卖弄色相的根本原因。
她不想爷爷像谢宁玉的爷爷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家业颓败,饮恨而终。
眼下这个关键时刻,乌蔓之所以分心想起这些,是因为她好巧不巧地又看见了谢宁玉。
就在她所站位置的斜下方,一个稍小的果岭。
谢宁玉正紧贴着赵思思手把手地教她怎么推杆进洞。
碍眼是碍眼。
但乌蔓的内心毫无波动。
从谢宁玉第一次把她往其他男人房间里骗的时候,她对这个认识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就只剩下鄙视和同情了。
很快的,她将脑子里的杂念摒弃,重新专注于前方场地。
只是原本信手拈来的姿势和动作,此刻却因为身体的不适,让她不得不一再深呼吸才能勉强做好准备。
“腰弯得太低。”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紧跟着她的腰就被掐住了,“腿分得不够开。”
凤庭屾从背后贴过来,惹得乌蔓越发绷紧了身子,手里的球杆都差点握不住。
偏他好似全无察觉,不单扶着她的腰缓缓往上抬,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