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屾。”
“再叫一次。”
“阿屾,阿屾……”
然后她的声音就被吞掉了。
……玻璃上一双难舍难分的人影,羞涩了城市上空无边的夜色,和底下的万千灯火与霓虹。
再一次自食“恶”果的乌蔓,第二天醒来的第一件就是在心里问候凤庭屾。
禽兽!
不是人!
好不容易骂够了,消了气,艰难爬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床头柜上一个开了封的盒子。
瞠目结舌地数清楚地毯上一共有几枚那东西之后,乌蔓果断又把刚才那些话,翻来覆去地多骂了五六七八遍。
一晚上竟然用掉了半盒??!!
这男人,究竟是不给其他男同胞留活路,还是不给她留活路?
就在乌蔓咬牙切齿地扶着腰,郑重思考着是保命要紧,还是乌氏要紧的时候,几米开外的房门被敲响了。
“小姐,浴缸里水已经放好了。”是管家的声音,“衣服我给您预备了三套。”
等方才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回原处,乌蔓应了声,“好,谢谢!”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她又想骂人,因为昨晚叫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