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一幕,下巴都惊掉了。只见凯文正站在凳子上挥舞着刷子,认真的样子前所未有。
“换好了?”
“嗯……”
“站那干什么,把那个装黄漆的桶递给我。”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的红漆点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朵朵鲜花,在鲜花上跳跃的,已经呈现出一个小叮当的雏形。
我依然无法相信,吃惊地问他:“你学过画画?”
“小时候学过,算是这么多年唯一没丢的东西吧。”
我惊奇之余被他这句话逗乐了,说道:“说的像你活了很大岁数了。”
“当你经历的事情多了,不自禁就觉得自己年纪大了。”
他这句话一时让我愣了神,这怎么也不像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说出来的话。总感觉这孩子一脸的稚气未脱,可眼神却有着不似少年的沉静。
“倒是你……”他后倾着看向我,调侃到,“不会画画装什么?”
我一时被凯文噎地说不出话来,他见我被识破了,又“嘎嘎嘎”的笑起来,边笑边说道:“你就站那给我递东西得了,穿个裙子,干什么都不方便。”
再次被这孩子一句话暖到了。
“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