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的有些微醺,虽然酒量不好,但红酒一般我还是能喝个两三杯的。脸烫烫的,话也多起来。
“姐,本来我没那么八卦,但是你们老说那个孟……什么还有杨……杨什么的,越说我越好奇,好像思思姐也特别恨那个孟……。”
其实每次回忆这些,我的心就会有些揪得慌。也许是喝了别人的嘴短,也许是今天心里憋屈确实想找个人倾诉。
“可以告诉你,但是……过会儿我问什么你得答什么!”
他一下皱紧了眉头,思考了半天才说到:“你尽管问,我努力答。”
我白了他一眼,好像他个小屁孩儿能有多少秘密似的。我想了想,却不知从哪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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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前,我只是听阿彩和潇潇说,是警察叔叔们从雪地里捡起我抬到医院的,据他们说发现我的时候因为倒在雪地里太久已经冻僵了。可实际上我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句
“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她叫彭莱”
“她叫彭莱”
认识杨总是在半年前。莫名有天收到一张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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