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凯文手里拿过酒杯,一口闷下,多亏刚才抢来抢去满满一杯洒了三分之一,用高脚杯装白酒,亏这女人想的出来。
飞哥一个劲叫好,我勉强地坐下笑了笑,余光瞟见孟航卿的无奈。
“服务员,满上!”她举起杯子躬向我,“来吧小鹿姐姐,上回我和卿哥婚礼咱也没好好说上话,这杯你得干了!给妹妹面子。”
我苦笑地端起酒杯,发现自己站起来有些天旋地转,一两瓶啤酒就断片儿的人现在被逼着干白酒,我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分钟。
“不敢当,老孟是我哥,你就是我嫂子。”我按住准备起身替我挡酒的凯文,强忍着把杯子送到嘴边,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战争回去照顾阿彩。这杯喝下去,刚才还火辣辣的食道已经没了感觉,只剩下胃里一阵阵翻滚。
“然后小鹿得谢谢我老公吧?”说着她又喊服务员给我满上。
老孟脸上愈发难看,摆摆手道:“我就不用了……”
“你不喝就是不给小鹿面子!”她的眼神快喷出火来了。
估计是怕回家有的受,他居然也端起来酒杯,我的酒量如何他是知道的,这一举动,让我气地又端起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连飞哥都觉察到我已经不行了,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