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来,我瑟瑟发抖的身体和湿透了的衣服黏在一起,黏腻的难受。不过比起害怕我此时更多的是感觉恶心,捂着我嘴的这双大手,手心散发的汗锈味和酸腐味,让我一阵阵作呕。
“别数了。”楼爷说着推开门走了出来,边走边说,“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只会威胁这一招。”
凯文赶忙到我身边,瞪了大汉一眼后,冲着中年男子说道:“陈伯伯,这是什么意思?”
“小寒别急,我这就放开她。”中年男子说着,朝牵制我的大汉使了个眼色,而后我身体一松,终于能顺畅呼吸了。凯文握着我的肩膀,仔细地查看:“没事吧?有没有伤着?”我摇摇头,鼻子有点发酸,凯文把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我藏在身后,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乱成一锅烩菜的心终于平静了点儿。
只听凯文所谓的那位陈伯伯说:“连凯,十年了,我找了你们整整十年,我差点以为你们已经……你都不知道我伤心了多久。”
“当年下手那么狠,现在跟我提伤心?”楼爷冷笑一声。
“连凯,当年可是董伟良下的手,没我什么事。”
“你们两个我一个也不会忘!怎么,陈翀,现在董伟良死了,你的枪没了,就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