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十年还想再问什么,我拿起他的手表,佯装看了眼道:“十年,你上班要迟到了。那个我俩先走了,陈翰,明天我再来看你。”
说罢,我便拉着他走出了病房。
“姐?”
“知道你还有话想问,但是一次问这么多,周叔会疑心的。”
敬十年同志,终于恋恋不舍地被我牵着走了。
“姐,你挺喜欢这名字不是?现在都不喊别的了。”
我径直拉着他上了公车,心里却是挺喜欢十年这名儿,叫着叫着都想唱起来。
“说吧,你怎么看?”我找了最后的一排坐下,才开始问。
“几乎所有豪门都上演过一出的狗血剧情。”
“陈翰这个人呢?”
“胸无城府,跟他表现出来的一样。”
我俩的意见出奇一致。
“那陈翀呢?”
“好巧不巧,竟能被陈鹏撞见几次?”
意见再次一致。
“只是……”
“只是你觉得现在陈翀还没犯那些事,这时候复仇名不正,言不顺?”
“对,如果那新耀老总的死真跟他有关,你顶多算为民除害,所以我持保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