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不过可能得委屈你下。”
“你没看见陈翀今天那个聚集人的速度,生怕别人看不到我的笑话,想起来我就一肚子气,所以别说受点委屈了,折寿都行!”
到没折寿那么夸张,但是看见他听到我想法差不多要跳起来的样子,我估计他心里觉得还不如折寿。
十年打断了他的暴跳道:“我们这次是不是从每个部门里都抽调了人?”
“恩,怎么了?”
“倒是个一箭双雕的机会。”
当天晚上陈翰还是依照计划出现在了我们家,并且带了人参、燕窝,只是依然一脸不情愿。
“三哥,这次我们公司这个危机挺大的。”
三哥并没有在听我们说话,而是眼神越过我瞟了下站在墙根的陈翰。
十年推了他一把,他才栽了两步晃到三哥面前。
“那个……三……三哥。”
“哎呦,受不起。”
“三哥,您看这参是长白山的,这么大个儿,您看,这燕窝……”
“这参,你多少钱买的?人工养的,不管多少钱,肯定是亏喽。”三哥面不改色地说完,陈翰的脸上却不太好看了。
我赶忙打圆场:“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