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陈翰回去没能再开车,十年只能无证驾驶了一回。当天晚上,陈翰便拿着自己的行李来到我们这儿,嚷嚷着让三哥租个房子给他。
“跟董事长吵架了?”
陈翰坐在沙发上,摸着球球的脑袋。
“反正他还有个儿子,少我一个不少。”
“别说傻话了,翰哥。也许董事长有自己的原因。”
“当然有他自己的原因,疼小儿子呗,我这种爹不疼又没了娘的,只能跟儿子相依为命了。球球啊,你爹我好可怜啊!”说着抓着球球一通揉,三哥都看不下去了,把球球抱走。
“后天还上班么你?”
“不去。”
“别赌气。”
“不去!”
我叹了口气:“你怎么比敬十年还幼稚。”
球球呵呵乐了:“爸爸比球球幼稚。”
“对,你比个五岁小孩儿都幼稚!”
敬十年委屈巴巴地举着一碗正在打的鸡蛋看着我,对于把自己和一个小孩儿相提并论这件事,非常不满意。
“要我说啊,你不仅要去上班儿,还得好好上,认真真儿地上!”三哥笑着递给球球一瓶牛奶,接着道,“你甘心公司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