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虽然咱现在是个小股东,但气势上不能输,走着!”
按照之前我们的打算,下午陈翰要去找苑堂当面谈谈股份的事,成功与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得给陈翀我们走投无路的假象。为了避免刺激苑婉婉,我没同行,让陈翰一个人去会他的青梅竹马了。他还逼迫我再三跟他保证,绝对不会朝三哥说三道四的,他这才放心地自己去了。百无聊赖,突发奇想开始在公司内四处溜达,想看看到底这个副总秘书还有没有点权利和威严,结果不负众望,走了一圈也基本没人搭理我。
溜达到采购部,我突然有点想景迈了,想着当初大家都嚷嚷着去蹦迪,偏偏我俩要去游戏室。不知不觉就走到十一楼,看着面前那个锈迹斑斑的梯子,重新落锁的天台。心里涌过一阵酸楚。
“老鹿……我……”我想起他最后伸出的手,他最后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呢?
我愣了片刻,觉得心里越发难受,只得转身离开,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电梯响了,我赶忙隐进黑暗里,这时候碰上面就说不清了,琢磨等着他们离开再走。
“你说什么?库辛的儿子死了?”
说话的是陈翀,我一听见“库辛”两个字,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