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焦头烂额,一个头两个大的,加上之前探听到库辛那儿也出了问题,他现在是根本分不出心监视我了。
“我说呢,我还以为他会咬着我不放呢。”我喝着汤附和了句。
肖荃呵呵两声歪着脖子道:“你不知道么?昨天还逮了个要你命的,十年亲自逮了送给我们楼下同事的。”
我差点一口汤和着血喷出来。
“前天夜里来的,但是昨天下午我看周围散的眼线好像都撤了。”十年明显是不想让我担心这些。
“是,他已经分不出心来管你了,我昨天找人排查了一遍,现在就留了俩人保护你们,其他的我也撤了。”
现在我们所有人都走到了明处,像是一场公开的对决。各个都卯着一股劲儿,尤其是肖荃,他还有几个失踪的兄弟,他还抱着他们尚在人世的一丝希望。
“医生说明天如果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嘿,这还没好利索,就赶人啊?”
“医院床位紧张,就算这单间也好多人排着号呢。”
我们寒暄了几句,明白了肖荃这回来还有别的目的。袁朗进去好几天了,但始终不肯开口。
十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