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晓雯白了他一眼,他乖乖闭了嘴,低下头扒拉面条了。
“对了,上次那事儿,我拖天文所的朋友问了,他们估摸着那颗彗星有可能撞地球上,但是地点不确定,时间不确定。天文所那群废物,空有一堆好设备,问什么都是不确定。”敬连凯喝了口面汤又道,“我帮他们算了一回,觉得十有八九在年底了。”
“敬老师你还懂天文?”
“天体物理也是物理,研究研究差不太多。”
“就像我觉得欧洲史和唐宋史也差不多,都是通的。”
差远了好吧!这学霸两口子的世界我实在不懂……但是想起敬十年那干啥啥明白,文理全精通的脑子,突然好像也有点能理解。
“他俩总这样,我那时候太小,总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言不合就抬杠,好多年后我才知道,文理思维差别真的很大。就像敬连凯,直到现在都觉得就算帮陈翀搞研究也不是什么大错,因为科学是无辜的。”回去路上,十年念叨了一路,虽然大多是对敬连凯的抱怨,但是能感觉到他说起这些时溢出来的幸福。
说到底,这言论我实在不知道错在哪儿,但是就是感觉怪怪的,如果科学成了坏人的武器还能叫科学吗?这科学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