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我拿到照片的瞬间,手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照片里的人,虽然只有一个侧面,但那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眉眼,还是让我立刻认了出来,这是景迈的爸爸……
“市刑警大队第一……肖荃的人?”十年难得地眉头锁了起来,“星哥,这屋子是?”
“随便找的没人住的房子,估计是以前渔民用来休息或者存货的。”
十年从兜里掏出纸笔写了串号码递给黄晨星道:“星哥麻烦你找个公话亭播下这个电话,说他上次订的柜子放在这个地址了,让他立刻带人来取。”
黄晨星应下,甚至没问原由,便带着人离开了。
“这事儿我们解决不了,得找专业刑侦的来。”
我盯着手里的照片脑子里一阵阵嗡鸣,似乎抓到了虚无缥缈的冰山一角,呼吸却更加急促起来。十年揽着我的肩膀的手没松开,而是擦了擦旁边一个少了半条腿的椅子,让我坐下:“应该撑得住,希望他能快点到,你身体还没恢复,吸太多尘土不好。”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急促的敲门声就响起了。十年透过门缝看见外面只有肖荃一个,随即把门打开。
“怎么就你自己?不说让你带人来么?”
“你这孩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