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血漬。男人身後跟著一個疤面男人,另一邊則是一個穿和服的女人。直到這些人走出街道上車離開走遠,宋清持才鬆開捂著惠子的手。
“怎麼回事?”
“沒事。”
“嘖……”惠子不滿的回應了一聲。
“走,我們去看看那傢夥還有沒有气。”
店裡竟然沒有被打砸,一切都是規整的樣子,除了趴在地上呻吟的昭夫。宋清持伸腳踢了踢他,昭夫哼了一聲,立刻又哭起來,“我什麼都不知道,求你們放了我吧…”
“是我。”宋清持說道。昭夫一聽立刻爬起身子,整理了一下亂七八糟又髒兮兮的上衣,臉上又是青紫斑斕一大片,他咧開嘴冲宋清持和惠子笑了笑,牙齦出血的樣子十分可怕。惠子嫌惡的皺了皺眉頭。
“你裝得越來越像了。”宋清持說道,給他遞了煙過去。
“不然呢?我得留著命見沙羅啊。我有預感,我馬上就可以找到她了。”昭夫笑著説,喉嚨裡卡著血痰,聲音聽起來沙沙的。“惠子,你也在東京啊,讀書嗎?”
“……對,叔叔你好……”惠子有些艱難的說道。
“今天他們的少東家來了,嘖嘖,果然少東家就是少東家,打下來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