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妳!還咬人??大半夜的妳來這裡幹什麼?!”是高崎,惠子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結結巴巴問道,“你…你不是……調職了嗎?怎麼在這兒?”
“都說了調職而已啊,我想出現在哪裡都可以吧…倒是妳。他說的一點沒錯,妳大概也不知道什麼叫聽話吧……”
高崎按了按被她咬破的手臂,惠子有些抱歉的湊過去認真的道了三次歉,又从隨身的包裡拿出了創可貼和噴霧,認真給他清理著紅腫和破損的傷口。
“妳平時出門都在包裡裝這些嗎?”
高崎看著低頭給自己噴藥的惠子,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我是田徑社長跑隊的,平時訓練免不了要用,就習慣了。”
高崎看了看惠子身上的裝扮,又是運動服和訓練鞋,和上次在秋葉原的裝扮幾乎一樣,每次衹要提到和沙羅相關的事,惠子都會認真的有些傻氣,像是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覺悟一樣,明明只是個小女孩而已,還是會被甜點吸引走全部注意力,還是會因為害怕而哭泣,只是個孩子而已。
“聽好了,不準離開我身邊半步。”
高崎囑咐道,惠子連連點頭。
男人如時赴約,芷江的車也已經停穩。高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