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升温催开花苞,看这光景,太子你确定要随宋鹤雩的意,劳民伤财,总是赏梅,管它开不开,是梅花树不就行了。”
“莫兼言之有理。”太子如醍醐灌顶“我是太子,我说花开了,别人敢不附和。”
莫兼在心里替皇上惋惜,这个下一代储君必是昏君无疑了。
太子磨着莫兼写了梅园宴邀贴,莫兼嘱咐侍卫“太子府的梅园奇货可居,哪里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造次的,待价而沽,价高者得。”他的墨宝更加不会便宜别人。
太子因此法得了可观的收益,悉数呈交给了皇上,言曰:为抚恤灾民进绵薄之力。
帝心甚慰,觉得自家儿子终于通了七窍,父子愈发和乐一堂。
赏梅这一日,无酒无宴无乐无美人,堪称最无趣的梅花宴,可谁有有胆量置喙?
太子露了个面寒暄了不足一刻钟就不见了踪迹。
此刻莫兼站在暖阁里一隅,死盯着桌上那株被催到盛放的梅花枝,太子推门进来问“挺好看的吧,我挑了许久。”
“嗯,您的宋大人想必会高兴的。”才怪,那人那般无趣,才不会有此雅兴。
“你,换壶热水过来。”太子随意指了伺候在一旁瘦高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