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拖来的居然还是个了不起的名医,叫什么“医谷子”。
宋承鄞的心口被包扎好了,影月把我悄悄地送回了东宫,他找宋朝宗要了一道旨意,自己充当起了宋承鄞的看护。
我做贼心虚,第二日就搬回了将军府,自那天后,我就没敢踏出赵府半步。
影月一直在翊王府,我旁敲侧击的问赵士玄关于宋承鄞的近况,他只说不知道。
后来见我确实着急,才去替我打听了,说皇上让宋承鄞加紧修出西境志,不修出西境志,不许踏出王府半步。
王明月总是问我宋承鄞是不是讨厌她,嫌她烦,所以不愿意跟她一起共事,我无言以对,说是不是都不对。
这几日又连着下了几场大雪,天气如此诡异,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却又始终理不出个什么头绪。
宋承邺还是厚着脸皮三番两次的登门邀我踏雪赏梅,我以身体抱恙为由,都给挡了回去。
连着几场大雪下得让我心都拔凉拔凉的,宋承鄞那里没有半分的消息,王明月也窝在东宫里足不出户,倒是日日与我写信差人送来。
今日,终于放晴了,我实在坐不住,披上大貂裘披风就出了府,直奔翊王府。
翊王府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