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过不少的偏方,就是不见好转。
有时疼痛犯了的时候,连吃止疼药片都没有用,恨不得把脚砍掉了才好。
“你把鞋子脱了。”王平海还没有开口说哪里不对呢,齐璇的目光就定在了王平海的脚上。
王平海穿着是那种很宽大的雨靴,脱掉其中一只之后,只见整只脚连带脚腕都被纱布缠的死死的。
“小神医,你可要帮我看看,我的脚还有没有救?”王平海带着哭腔说道。
医院已经建议他截肢了,否则等到病毒蔓延上来之后,他全身都要引起溃烂。
“让我先看看再说,其余的我也不好说。”
齐璇拿出一把剪刀,就把王平海脚上的纱布给剪开了。
原来王平海退伍之后就一直做水产生意,都做了二十几年的水产生意了,一直贩卖鱼虾螃蟹之类的海产品,两年前不小心滑了一跤,螃蟹的钳子就刺到鞋子里面去了,还刺伤了他的脚,他也不在意自己吃了一些消炎药,用碘酒涂抹一下。
像他们这行,被鱼虾螃蟹钳子、触角刺到伤到,那是三天两头无法避免的事,一向都是如此的处理。
这次脚上的伤,他想也一样,反正连血都没有怎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