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着满是划痕的诺基亚屏幕,眼神慢慢变得更加有神采起来。
早上七点,陈文艺被闹钟叫醒。
将手机放到床头,陈文艺在整个房屋中翻找着,最后终于找到一套还能看得过去的衣服裤子。
换上衣服裤子,走到冷水池边,把几乎已经空了的洗发瓶放进去,然后摇了摇,将里面混着泡沫的洗发水倒在头上,用冷水,将许久没洗的头洗了一遍。
十分钟后,基本收视好的他,戴上一顶帽子,背上放在角落里面的吉他,推门而出。
陈文艺来到一条平时人流量比较多的一条街,一月寒冬的早晨,他穿着两件单薄的衣裳,背着一把吉他,冷风吹过,冻得他嘴皮发紫。
但是他眼神依旧坚定,打开包,取出吉他,把包铺开,放在面前。
他摸着那把心爱的吉他,尽管在那间破旧又脏乱的出租屋中,它却依旧崭新,即使生活再怎么落魄,他也没有要卖掉它的打算,足以见得他对这把吉他的爱。
轻轻拨动琴弦,他唱到:
“快乐是,快乐的方式不止一种。”
“最荣幸是,谁都是造物者的光荣。”
他的声音和苏云的不同,他的声音更加沙哑,更加有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