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坐了好几个小时，肩背部分僵硬得像是石头。
他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倪弦沉身后，看了眼对方屏幕上的音频图，好吧，还是看不懂。
“看群里没有，我可是赌上自己的名誉在推荐你啊！”游危一巴掌拍在倪弦沉肩上，玩笑似的一句话后，态度瞬间认真起来，“有把握吗？”
“没问题，就看你想做到什么程度。”
“任何程度都可以？”
“任何程度。”
“有时候你的自信真是让我觉得可怕。”游危收回手，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到眼前之人的后脑勺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搞大点吧。”
“多大？”倪弦沉停下调试的动作，转过半个身子直视他，“出圈？成为主流？轰动世界？”
用那种笃定语气念出来的词语，仿佛只要他想，他就能做到。
“轰动世界就太夸张了，以关理那边的态度来看，基金会目前不需要多高的热度，更需要粉丝的忠诚度。”游危眼里存在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笑意，“我希望会是那种‘值得珍藏并铭记一生的属于自己的瑰宝’。”
传播是廉价的，热度是一时的。
唯有发自内心的守护与珍爱，才能铸就无可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