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深也是如此。
他向来不认为科学真理有意义,有意义的只是此刻的美学。
“比终极更珍贵的,是走向终极的过程。”他写道,“即使这些必然被遗忘。”
现代人越来越明白,自己所处的世界是漠不关心的自然。
千年万年人文丰碑,在广博的宇宙中不值一提。
时光风化一切,记忆不存点滴。
生命挣扎在过于浩瀚的海洋,企图永远留下自己的名字。
——想要被记住。
——我们在这里。
黄金时代的科幻创作就是出于这种心态。
他们书写生存与毁灭,描绘万物与群星,映射真理与终极。
他们想要把人类这个过于渺小的命题嵌入永恒的时间。
这是一代人的“宏大叙事”情怀。
后来的恶德美学、赛博朋克,纵使写得再好,也缺乏那样直达至高的勇气。
说好的星辰大海,你却给了我虚拟现实。
关理:“所以?”
文深却转变了话题,“很有意思,时空版权局只收录文化作品,科学理论反而不受保护。”
“我想是因为——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