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深跟更是有意识地让自己迎合市场,不断向这种风格靠拢,直到他的习惯文风奠定成型。
至于模糊剧情焦点,纯靠氛围渲染来吸引读者?
注定只是小众的偏爱。
不是不能写,他当然是可以写的,也有那个资本承担“非主流风格”将会到来的负面影响。
但是,有必要吗?
“毫无疑问,洛夫克拉夫特所写的克苏鲁是这一体系的核心,却不是唯一。”文深说道,“后来的克苏鲁文化已经和原教旨大相径庭,仍然拥有大批受众。”
没有最开始的根基,也就没有后来的发展。
这是文化演变的自然规律,不存在任何能够凭空诞生的思想。
而手握克苏鲁原本的文深,就不再是“凭空”去构想一个世界了。
他只是在洛夫克拉夫特的基础上,诠释自己解读的另一种可能。
“一味仿造不可取,不如用我自己的语言,来讲述克苏鲁共同的内核,你觉得呢?”他说。
“只要你能写出来。”
关理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这正是他寻找文未复的目的。
作品的流行能力是紧跟时代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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