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聪明多少，该不会还是不会。
只是更加有灵性了，看事物似乎也更加多方面去想了，更加灵活多变，随机应变能力更强了。
还有就是更加阳光开朗，对待事物没那麽多重戾气。
这种感觉很奇妙，方子羽只能通过这些方面进行感受。
具体的对于幻境、魅惑类技能到底有什么样的反应，方子羽就不清楚了。
想了想，他又拉开衣服看了看，发现胸口心脏位置居然出现了一个蝴蝶纹身。
“那个，心蝶，能不能让我胸口上这个纹身消失？”
方子羽心灵感应询问，他一个大男人胸口出现一个蝴蝶纹身是什么鬼啊。
“没办法让它消失……”
感受到幽冥心蝶没办法消除纹身意念的那一瞬间，方子羽心情是灰暗的。
几番犹豫之下，他妥协了：“还好在心口上，很难被发现，我又不会和别人一起洗澡，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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