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二十多天的时间。
她没想到的是，方子羽的变化如此之大。
不说冰霜巨龙，就单单他自身的气息，改变的都让她认不出来。
以前的方子羽更像是一个意气风发，放荡不羁的少年，身上充满了棱角和锋芒，尤其是那股属于冰霜巨龙的冰冷感尤为突出。
此时的方子羽却是温润尔雅，宛如一颗圆润温和的玉石，看起来很普通，除了长得帅一点，竟然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什么气息，给人一种平和可亲的感觉。
但在周若看来，这才是恐怖的，一般只有集一道之大成的宗师人物身上才会有这种气势。
境界不够的人看不出来什么，甚至会把他当做普通人，只有那些真正的达到一定境界的人才知道他的深不可测。
而他的深浅却外人永远难以知道的，不交手，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底牌。
这种人方能称之为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