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你们这是要作死啊,我去开窗户!”
六个人东拉西扯了一个小时,谢开拿出的第二盒烟,也仅剩一半。
左棠看着一地烟头,不禁感叹,“我特么真是闲的蛋疼!”
打开阳台的窗户,屋内的空气好了很多,可没一会儿,离阳台最近的金灿灿就开始炸毛:“卧槽,什么味儿,太杠了,你们谁是港脚?老实交代!”
“是啊,什么味儿?厕所爆炸了么?”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被风一吹,真特么臭!”
“好像是阳台那边传来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确定大家都是洁身自好的有为青年后,发现了问题所在。
“妈的,肯定是上届大四那帮狗日的!”
谢开看着阳台角落里的瓶瓶罐罐,臭袜子,烂裤衩,愤愤不平。
“艹,就是,懒死了!一群爬行动物!作孽啊!”
金灿灿在上铺捂着鼻子向下探头,义愤填膺。
左棠没有参与两人的口诛笔伐,苦笑着撸起袖子:“哥几个,活动一下吧!”
这种情况下,动嘴不如动手,还要在这屋里待好几年,早晚得收拾。
左棠从门后拿起扫帚走向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