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敦机场,一位英俊的意大利艺术品商人带着一张一千五百美元买来的青年艺术家的油画,在海关进行了申报。
面对海关人员的询问,这位艺术品商人对这次的美国之行格外不满意,认为白白跑了一趟。
“媒体上将这次的达拉斯油画展夸的要上天了,但不过是一帮庸才在互相吹捧。这幅画一千五百美元,我都认为亏了。”
对油画艺术丝毫没有兴趣的海关人员检查了他的购买凭证,在护照上盖上了印章。
一个艺术品商人,一个保镖,这是标准配置,没有丝毫值得怀疑的地方。
在他们之后,不到半个小时,休斯敦飞往巴黎的航班,一个将近五十岁的男人也顺利地通过了海关。
而在阿美尼亚通往墨西哥的35号公路上,一辆雪佛兰以最高限定时速,开向西南方的边境城市拉雷多。
他们在凌晨时分,把车开到了他们来的时候曾经落脚的一处院落的不远处,把留在车内的痕迹全部擦干净后,由波尔津出面,敲响了院子的大门。
很快,曾经接应他们的那个四十多岁西裔男人出现在了门口。“欢迎你回来,汤姆。你们的事情办完了?”
“是的,还要麻烦你尽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