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女儿，对吗？”
穆慧妍眼底掠过几缕诧异，没错，她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你说的没错，凌家养大了若冰，我不能恩将仇报。”
楚澜一脸错愕，真是这样？“也就是说，你早就恢复了？是谁带你去乐柏门的？你为什么要去那儿？”
穆慧妍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恢复了，有时候好像很清醒，有时候又很迷茫，但我清醒的时候，很多事都不会记得，我指的是发疯时做过的那些事，昨天我是和美诗去的，高珉来找过我，让我去乐柏门，说要送我一份大礼，当时我确实想过，杀了乔安夏为若冰报仇，所以我去了，到了那里我突然醒悟过来，害死若冰的是高珉他们，所以，我改变了主意，我用匕首抵住了荣成，想叫龙夜擎去抓他的，但荣成力气太大，他摆脱开来，幸好谢黎墨救了我，不然，可能他会杀了我吧。”
乔安夏明白了，“看来，你并没完全泯灭掉自己的良心，你这么做是对的，救了你自己，你当时是杀不了我的，不管是当时还是任何时候。”
“我知道，”穆慧妍叹了口气，“若冰的事不是你造成的，她为救你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她还有两个孩子，希望你能照顾好他们，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怎么样，我这病时好时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