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夏摇头,“他们玩玩还可以,练武用来强身健体,也能保护自己,赌术教他们的不多,我并不希望他们传承这些,也许有一天能遇到有缘人吧,差不多了,走吧。”
把窗户关回,跟楚澜离开金老家,又到别处转了转,返回郭老那儿。
晚饭后又要喝中药。
楚澜拨通了谢黎墨的视频电话,把这碗药放给他看,“黎墨哥,又要喝中药了,好苦啊,你看黑乎乎的,还有股臭味,我真的喝不下去,怎么办?”
给老公打电话诉苦,不过是想得到他的一点关爱,一点心疼。
谢黎墨只是看了眼那碗药,眉心微蹙,“捏着鼻子一口喝下去吧,如果实在觉得苦,那就不吃。”
楚澜只是想矫情一下,并不是真苦到不能喝,“可郭老说要想解决我身体的问题,就必须喝,而且,要连续喝一个月,怎么办?”
谢黎墨靠回椅子上,目光却是盯着电脑屏幕的,也不知道他是在工作还是在下棋,陷入了沉默。
楚澜心里堵得慌,他好歹安慰句,说句话吧,“黎墨哥,你在做什么?你有没什么办法能让我喝下去?”
谢黎墨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没有。”
“那我怎么办?我不想